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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一个人的思念会有多久?
当刹那间出现的影象犹如一道闪电划过我内心深处的时候,身体里面所有亢奋的细胞在膨胀着一种情绪,这种情绪就像一把刀,纠缠着过去的记忆又绞割着记忆深处那一根痛苦的神经.我知道这是关于一个,一张床的故事.这一个在我记忆的影象当中曾经给予了我全部的关于生命关于爱的激情,而这样一种激情激荡在一张床的边缘.有呐喊,有沉默;有微笑,有哭泣;有着身体飘香的味道,也有着心灵深处孤独恐惧如孩子般的无助.......
那就开始我们的故事吧.
[一]
2003年4月2日,我认识了一个.虽然她还是个学生,可是从那一张床上发出的那一声浅浅的喘气声,我就知道她已经是一个了.这是一个很郁闷的,郁闷到了每次做爱的时候她总要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声.
我知道她曾经被别人的那一张床深深的伤害过.这种伤害在初三第一次面对着那一张床的时候她甚至还以为是一种.躺在我的床上,空气里还在弥漫着一种肉体的飘香.她对我说:“当第一次那个男孩邀请我坐在他家的床头上的时候,我很激动,这种激动并不是作为子第一次的激动,而是当两个相爱的人第一次面对着那一张冰冷而又神圣的床沿的时候,我好象看到了未来的就在眼前......第一次的阵痛并不能清醒我这种想法,当两个人完全地包容在一起的时候,甚至让我很感动.这种感动驱使着肉体不断地,不断地索取着在快感中想象着的模样.....直到即将高考前的那一天他对我说,我们不应该在这张床上寻找,或者就在太阳底下,你看外面的阳光多么灿烂,我知道这张床就是你所认为的,可是我想寻找阳光,的阳光,属于我的阳光.当那个男孩说这句话的时候我知道我在床上所想象的就已经破碎了,就像窗户的玻璃被他敲碎了一样,窗外泄露进来一抹阳光,可是我厌恶阳光,是阳光破碎了我的梦想.于是那一天,看着男孩的离去,我光着身子从脚到大腿到腹部到胸部摆了四根烟,然后躺在床上一根一根地抽,抽完一根就用未熄灭的烟头在床上烫一个洞. 四根烟,四个洞,就在这张床上结束了我第一次的梦想.......“
当这个开始给我讲述她的第一次故事的时候,我正抽着烟,那是一根床事后所有男人都梦寐以求的烟.看着这个躺在我的床上蜷缩的背影,脸上挂满了因为回忆而绞痛的表情,我生猛地吸了一口烟,这口烟让我萌生一种去抱她的冲动,我知道这种拥抱不是那种刚才在床上进行的肉体上的需要,而是内心深处深深的感动和同情.可是理智和冷漠还是让我控制住了刚才的冲动.
“我们这叫一夜情吗?“--这个问我.
“......“--我沉默.
其实我也不知道一夜情到底是一种什么标准.当我们两个孤独的灵魂在网络中相遇,一种惺惺相惜的情绪就弥漫在我们的思维空间里.于是我们认为两个孤独的人在一起或许会好一点,相互取暖,虽然我们还很陌生.于是在一个放着孙燕姿“遇见“的酒吧里我们装着像两个认识了很多年的朋友从容地坐在了一起.六瓶啤酒,四盏灯,两个人,一首歌......或许是歌太动人,或许是酒容易麻醉人,或许是因为两个人太孤独.半个小时,几句话我们就紧紧地相拥在了一起.嘴唇的热度让我们感受着心与心的跳动,热血在身体里四处迸发,我可以感受得到这个内心深处不断跳高的温度.于是,牵着手,我说我们走走吧,一直走到了宿舍的门口.进来坐一会吧,外面风太大--我说.你的床可以让我躺一会吗,或许你的床可以让我睡一个好觉--她说.
于是,故事的演绎被延续到了我那一张小小的单人床上.她说:“很长一段没有睡过一个好觉了.“我紧紧的搂着这个,在床上,她没有反抗.酒精的作用让我更加的疯狂.失去理智的狂吻,手就像不听使唤一样在疯狂地撕扯着这个裹着瘦弱身体的那一层称作衣服的薄纱.这个的身体躺在床上被我用力地拥在怀里不住的战抖,耳边呼啸而过的她的喘气声一阵比一阵的凝重.当最后一件紫红色的内衣被我用力的双手拨开的时候,我听见了那一声浅浅的叹息声.或许我应该就此停住,我的理智这样告诉我.可是当冰冷的嘴唇贴在这个温热的胸部的时候,我感觉到一种我无法控制的热度在冲击着我躯体.我更加的疯狂,像野兽一样狂吻着这个只发出了一声浅浅叹息声的.嘴唇,发根,耳垂,颈部,胸部,腹部,大腿......就像在侍弄着手头的猎物,我侵略着这个不反抗的的每一块我可以侵略到的地方.当我就像一个征服者以一种征服的姿态去完成最后的征服的时候,我好像看到了这个眼里闪烁着一种光芒,那或许是眼泪.可是这个最后一刹那的眼泪并不能阻挡我最后的进攻,相反,它加剧了我疯狂征服的最后一步......这个身体的一阵战抖,我知道,这一夜,这一张床会刻录下一个浅浅的叹息声和那一抹闪烁的泪花......
“我们是不是在一夜情?“--这个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题,语气中带着肯定又有否定.
我依然沉默.点上一根烟,烟雾弥漫中,透过窗帘的隙缝我看到了黎明的夜色是如此的透明.就像这个的肌肤一样弥漫着晨曦的露珠.我在想,是不是一夜情又有什么关系呢.我们都太孤独,孤独得就像两根冰冷的铁轨横卧在高山野外中.铁轨铁轨,两行清冷的泪.当这一天我们终于交叉在一起的时候,对我们来说又有什么意义呢?不是还要分开继续延展下去吗,不是还有交叉的时候吗.至少,我就在你的旁边,虽然很多的我们只是平行线,可是不是还有那一根根枕轨传递着我们孤独的欲望吗?我们是那么的孤独啊,一座座荒山野岭只有两行长长的铁轨.这一个陌生的城市,也许我们曾经擦肩而过有很多次,可是这一次两颗孤独的心终于走在了一起,那么为什么还要在乎所规范的游戏规则呢.
“我们或许还会在一起,只要我们依旧孤独“--吐了一圈烟圈,我对这个说.
“那么你现在还孤独吗?“--这个用一种浅淡的语气问我.
“我...我不清楚“--盯着天花板,这个时候有这个躺在我的床上,我真的不清楚我是不是还像从前一样孤独.要是以前,挣开双眼,这张冰冷的床沿总会让我如此地空虚和恐惧.可是现在我真的不清楚.
开始收拾着身上的衣服,那一件紫红色的内衣被她轻轻地覆盖住了就在昨晚曾经给过我如野兽般激情的地方.我注视了一眼,我甚至有一种想去亲吻那一块地方的冲动,是它,让我忘却了孤独的滋味,虽然只是一晚.
“我们不要再联系了,这一次就当作一夜情吧“--这个在临走时对我说.
我仍旧没有作答.注视着这个娇弱的身影走出我的房子,在房门被关起的一刹那,我的心里忽然一阵恐惧,这种恐惧侵袭着我的全身,我阵阵如抽搐般在战抖.我不知道我是不是该留下那个,还是就此让她离去--有一种东西哽咽在我的心头.透过纱窗,看着那个渐渐消失的背影,我忽然落下两行泪水.
[二]
“我的腿上有十道疤痕,那是第2场留给我的最刻骨铭心的记忆.当最终那个男人决定要离开我的时候,我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去挽留,可是最终当看着他默然的离去的时候,我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伤痛,这种伤痛折磨着我,感觉世界从此即将暗无天日,直到现在我还是缓不过劲来.于是,我找了一把刀,那是一把细细的眉刀,看着刀子一刀一刀深深地渗透进我的肌肤,鲜血伴随着我的眼泪弥漫着整张沉淀过我和那个男人在一起时候的所有快乐和悲伤的那一张床.十刀划完之后, 我没有感觉到痛苦,相反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麻木了我的全身,这种快感甚至让我觉得比所有那些跟那个男人上床时候所获得快感更加的强烈.为什么要划十刀呢, 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划完一刀,我觉得应该再划一刀,等到十刀划完之后,我好象得到了解脱,就像那个男人在我的身体里留下的东西被我一股脑全部排泄出来一样,我感觉到心灵深处的无比轻松.......“--这是那个第一次在网上聊天的时候给我讲的故事.虽然她已经走了,离开了我的床.可是困倦在还留有她余温的床上,我的心里仍旧不能平静.一种空虚伴随着恐惧激荡着我的身体.脑子里面不由地想起了在网上她对我说的和以及她所讲的关于她第2场的故事.
第2场她说她只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男人的话都不要相信.
我说她太绝对.可是她对我说那是我虚伪.当时在网上无言了许久,脑子里一直在咀嚼着她那句话.
她说,最傻,傻到连心里面最沉痛的伤疤都要坦白地撩在男人的面前,而唯一的理由竟是为了.当时那个男人说他不在意我的过去的啊,他说他会让我重新找到,会好好的爱我,呵护我......可是我却忘记了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是坐在床边啊.直到现在我才明白,所有的过错还是因为那一张床.
那个说:“在破碎了第一场之后,那四根烟,那四个在床上被烟头烫开的洞就像是一个幽灵在阳光底下肆意地骚扰着我,心灵里面深深地烙下了的阴影.孤僻许久,我甚至无法正常地跟一个男人交流.可是出现了那个男人,他说我不应该这样,不阳光起码我要学会期待彩虹.于是,我相信了他.我努力地收拾起破碎的,尽量去学会忘记过去,忘记那一张破了四个洞的床.“
“我原以为这一次应该没有背叛,床沿再不会滴落我冰冷的泪水.于是我傻傻地,全神贯注地,小心翼翼地投入到了这一场之中.可是故事为什么总要在床上才能得到延续呢.当那个我爱的男人抱着我坐在了他的床沿上,我下意识地打了个冷颤.这个冷颤让我挣脱开他的身体摔落在屋子狭小的角落里.我在不断地战抖,过去那一张被烫了四个洞的床张牙舞爪地向我奔袭过来.我就像一个无助的孩子一样卷缩在那个冰冷的角落里战抖,哭泣.这个时候,那个男人过来,抱着我,我感到了一丝丝的热气.这种热气让我平静了许多.我紧紧的抱着他.‘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我用一种歇斯底里的哀求的语气对他说.他抱着我,厚厚的嘴唇堵住了我还在哭泣的嘴.他说,别害怕,我会给你.于是,我像一只找到了依靠的小鸟,无力地被他又一次抱到了床边.这一次我没有战抖,平静的看着这个答应要给过我的男人.当我发现我身上的衣服又一次被一个男人剥落光的时候,我心里在安慰着,不要害怕,这是我爱的男人.那个我爱的男人用尽全力拨开我的双腿,在进入我身体的那一刹那我分明看到了他眼里折射出来的锐利的目光,我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目光.可是当他进入我身体的那一刹那,我感觉到无比的痛,身体上,心里面犹如刀绞般的痛.甚至痛过了曾经作为子的第一次所带来的痛苦.可是我还是那么努力地迎合着他的动作,我试着能够让他感觉到我是那么的需要他.因为我明白,一个男人,一张床就是他表达的唯一天地.而我需要他,他说他会给我,我是多么的需要啊......“
“我为那个男人怀孕了四次,你知道怀孕对子来说意味着什么吗?“--那个问我.
“或许我能明白“--我说.
“不,你都不会明白.因为你是男人.“--那个对我说.
“第一次怀孕的时候虽然有点恐惧,可是我并不感觉到痛苦.在去往医院的路上,那个男人牵着我的手我甚至感觉得到一种.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洁白的房间让我幻想着是多么的美好啊,洁白的窗帘挡住了窗外阳光的视线,我在想象着手术屋外那个我爱的男人他脸上焦急的汗滴是多么的透明.想到他的时候, 我很平静地躺在这张狭小的手术床上,看着旁边医生和护士忙碌的身影,我的心里反而挂念起了门外那一个等待的男人.手术终于完了,手术门打开的那一刹那我呼吸到了新鲜的空气.我看到了那个我爱的男人,坐在手术屋外面的凳子上,抽着烟,似乎很低落.于是我很坚强地小跑到他的面前,露出微笑,对他说:‘完了‘. 那个男人缓过神来,看了我一眼,然后抱了抱我.牵着我的手,没有一句言语,就这样我们走出了医院.我没有感到不开心,反而我好象能够接受外面的阳光灿烂了.男人牵着我的手,我心里面的感觉消除了身上刚作完手术的痛苦.“
“这就是我的第一次怀孕,当时是大一.“--那个说.“或许你会说我很傻,可是当时我并没有觉得.我只知道,我爱那个男人,为了他,我什么都愿意.你知道那时候经常在睡梦里我回忆起我们牵着手走出医院的那一场景的时候,我会感觉到非常非常的.我是那么的幼稚啊......“
“做完手术回来不过一个礼拜我们又作爱了.记得下了手术台之后医生告诉我至少在一个月之内不要作爱.“--那个通过QQ继续着她的述说.“可是看着床头那个我心爱的男人痛苦的样子,我的心里在敲打着.于是,这一次,我很主动地解掉身上所有的衣物,趴在她的胸怀,我说,我需要你.那个男人忧郁了一下,然后就像往常那样很快地进入了我的身体.下身剧烈的阵痛,好像还渗出块状的血.原本我想让他戴上安全套的,可是那个男人速度那么的块,快得我连喘口气的都没有就这样的进入了我的身体.我没有快感,下身的剧痛让我全身冒着冷汗.可是我还是努力地去迎合着他的动作,甚至是他喘气的声音......作完之后,我看见男人额头上也滴落着劳累过后的汗水.满脸布满了宣泄过后轻松的表情.我笑了,因为我让我心爱的男人得到了,或者说是他想要的.第二天起床的时候我发现我的下身红肿了,可是我依然微笑着对枕头边的那个男人说,我去上课了.然后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坚强地走出了房门.可是关起门的那刹那,我才发现我的腿完全不轻使唤了,扶着墙边我忍着剧痛摸索到了阳台边上的一个角落里瘫坐在那里,整整一个上午.整个上午,我看到我心爱的男人进进出出很多次,可是他一次都没有发现瘫坐在角落里的我.那个时候我有种想哭的愿望,可是心里面一直有一种力量在支撑着我,那就是我爱这个男人,我愿意为他承受痛苦和悲伤.“
“你好傻“--我对她说.望着窗外浓重的夜色,我在想象着那个瘫坐在阳台角落时的模样.我感觉有点窒息.
“是的,我很傻.可是现在明白这一点,已经被人故意地丢在了遥远的天边.那个时候我一直认为为了我的所有的付出都是值得的,而且应该会换回一种我想要的. 直到第二次怀孕我还是那么认为.“--那个说.“第2次的怀孕是在第1次流产手术之后的3个月.那一次我们都有点措手不及.那个男人紧张的表情和凝重的脸色让我觉得我就像犯了错的孩子一样心里紧张不安.我甚至对他说,对不起.那个男人就像第一次一样带着我上了医院,可是这一次不同的是他不再牵着我的手,长长的马路两旁,他走左边,而我走右边.他一直抽着烟,而我始终低着头.看着那个男人神情低落的样子,我甚至在责怪,责怪的身体,为什么那么不争气.“
“从医院出来,我已经无力挪动双腿,上一次的手术还没有完全愈合,旧痛加新伤,我的身体像是要脱离我的灵魂一样,我感到天在转地在剧烈的摇动.那个男人搀扶着我,我们一路无语的一步一步挪回到了我们同居的小屋.躺在那一张熟悉的小床上身旁那个男人始终在一根一根地抽着烟,烟雾弥漫在整个房子里.我虚脱的身体好象在烟雾中漂浮着一样,我无力说话.眼睛努力地看着他的背影,这个不说话的男人的背影忽然让我有点陌生,一阵恐惧让我昏厥了过去......这一次很久很久我们都没有再作爱.我在对说,或许那个男人真的在爱我.哪怕那一张床有时候只有我一个人在孤独地面对着灰黄的墙壁.当那个男人回来的次数越来越少的时候,我一个人,一个房子,一张床构筑起了一个孤独的世界.我没有哭泣,反而对他的思念越来越那么的强烈.或许我是在责怪我的身体,为什么那么容易就怀孕,为什么要让我心爱的男人痛苦呢.想到这里的时候我的心里在盼望着他的出现,哪怕就像这两个月来他一回来就无声地躺在我的旁边那有多好啊......“
“直到那一天,当房门被人用力地踹开的时候.我看见了一个人.那个我心爱的男人喝醉了酒,踉踉跄呛地冲到床边.眼里折射出来的目光犹如一道道闪电让我觉得很恐惧.我惊吓得卷在床边的角落里,就像一只被猎人用枪瞄准了的小鹿,我无助的在战抖.我不敢看他的眼睛,他眼里的光芒这个时候想起来都让我阵阵战抖.那个男人忽然好象发了疯一样,他忽然从床边的墙根上把我拉了出来,用力的把我按倒在床上.就像一个野兽撕扯着我的裤子,然后好象用尽了他所有全身的力气进入了我的身体......这一次我在哭泣,不为身体上的疼痛,而是为了这个男人,我不明白这个变得沉默的男人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眼泪伴随着身体的摇动飘扬在床边,我想他是应该听见了我的哭泣了啊,为什么甚至没有一句话,当发泄过后他的呼噜就像是深夜里的魔咒让我惊恐不安......“--继续着他的述说,我知道,隔着网络的她一定很痛苦.我也满含泪水,情绪一直被她的故事,她发过来的文字激荡着.我也是一个男人,或许我知道是为什么,或许我什么都不知道.
“当爱上男人,或许只有男人明白是一碗白米饭还是一杯红咖啡.其实我不需要这个男人为我付出什么,我只想拥有一份安静的,天凉的时候哪怕他对我说一句要多穿点衣服哪怕他只是说说而已那我就很满足了.可是这个我爱的男人,在以后的日子里很少说话.当我试着去问他为什么的时候,一根烟就是他的全部答案.他或者非常满足于香烟给予他的麻醉感,可是对我来说他的沉默就像一把刀刺伤着我让我就像在寒夜里一个人承受着迎面吹来的寒风,我感觉天是那么的冷,心是那么的寒啊.可是我还是那么的不在乎,因为他还躺在这一张床上,至少一大半他还睡在我的身边.虽然他现在经常酗酒,酗酒之后就像一个魔鬼一样在摧残着我的身体折磨我着我的灵魂.可是我并没有后悔过,因为我相信他曾经许下过的诺言.我不知道他的诺言是一晚白米饭还是一杯红咖啡,至少我还相信“--那个说先让她抽根烟,她现在唯一的依靠就是香烟,说了那么多,很累,很累.她需要一根烟去缓解一下情绪.
“第3次怀孕就像一阵飓风一样像我狂吹过来.......“--好象抽完了烟,继续着她的陈述.“当那一天早上在上课的时候,我记得好象是一堂马哲课,我昏昏沉沉,或许是这段那个男人发泄的次数太频繁哪怕上个月我来例假的时候他一股酒气的捣腾着我的身体,那一张床血迹斑斑,就像一张图腾深深的印记我灵魂的最深处.课堂上我忽然感觉一阵眩晕,然后肚子里有一股翻腾的浪花,我匆匆忙忙的跑出教师,来不及向老师打声招呼一出门口我就吐了.可是我什么都吐不出来,只有酸涩的胃液在冲击着我的身体.这个时候我意识到我又怀孕了.当我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我的脑子里忽然出现了那个男人沉默的表情,如闪电一样的目光.我感到极度的恐惧,这种恐惧让我全身都在发抖.我的心爱的男人啊,这一次我又多么的不争气啊......走到厕所里,我嚎啕大哭,眼泪冲刷着我苍白的脸色却安静不了我恐惧的心.于是,我做出了一个决定,一个人悄悄地去了医院.......我没有告诉那个男人,因为我害怕看到他沉默的表情和锐利的目光.记得当作完手术之后,医生对我说:‘小姑娘,要爱惜啊‘.这句话当时让我差一点就抓住身旁的手术刀,一刀了结了.可是我还是没有这个勇气.整个手术过程我还是一直在想着那个男人,那个答应过要给我的男人.......艰难的回到我们居住的房子里,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坚强的洗着我们两个人的衣服,而且还准备了一盘红烧牛肉--那是我心爱的男人最吃的菜.甚至我还想点上几根蜡烛,为了我爱的男人.可是守着一盘我艰苦支撑着身体才完成的丰盛的晚餐我一直等到凌晨两点.手术完后身体的虚弱让我有几次昏倒在地上,可是想到那个男人,我又坚强地爬了起来,坐在餐桌旁边就像孤独的孩子在等待着妈妈回家一样.在等待的过程中,我看到墙壁上爬着两只壁虎,看到壁虎在欢快的嬉戏我忽然嚎啕大哭.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哭,可是那时候我真觉得连壁虎都比我.....
“凌晨两点,那个男人终于回来了.听到开门的声音我赶紧擦干泪水,挤了挤脸上早已僵硬的皮肤试着让露出笑容.可是男人一推开门,还是一股酒气扑鼻而来.我没有后退,因为这段以来我早已经习惯了这种味道.我微笑得看着他,他迷糊的双眼看了我一眼,然后又瞧了一眼桌上早已冷却的饭菜.忽然一个踉跄就打翻了桌子,碟子摔碎的声音我知道那是我心碎的声音.这个时候我想起了我的第一个男人,他说他阳光,他要去寻找阳光.当时我也听到了心里面同样的声音.心碎啊,就像被人忽然狠狠地刺了一刀,我无力地颓倒在地上.这个时候,我第一次在这个男人面前哭出了声音......‘为什么要对这样对我,为什么, 为什么,难道我对你的付出还不够吗‘--我就像压抑已久的火山一样第一次面对那个男人爆发了,撕心裂肺的喊叫发泄着我心中所有的委屈和悲伤.‘我不需要你这么对我,我不需要你对我那么好......‘--那个男人好象也失去了理智一样疯狂的对着我喊叫.这么长以来啊,我终于可以听到我爱的男人对我说话了,而且是那么的大声.他的声音甚至让我感觉平静了下来.我看着他,看到了他眼里萦绕的泪水,这个时候我甚至后悔我刚才对他的质问了.‘我不需要你这么对我,知道吗,每次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我脑海里都在想象着你的过去,尤其在作爱的时候我都在想象着你跟他在作爱时的场景.我尽量想去忘记,我也想去忘记,可是你知道吗,当你怀孕了,我的脑海里仍旧在算计着过去你跟他是不是也怀过孕,我不知道我是怎么了,可是我真忘不掉啊......‘--听到那个男人发泄出来压抑很久的情绪,这一句话就像闪电一样把我击倒了.‘你不是说不在意我的过去的吗.....‘--说出了这句话,我休克了过去.我不知道我休克过去有多久,可是休克的人依然会做梦你相信吗.在梦里,我梦见一个很大很大的花园,那里挂满了青滕,很大片很大片的青滕,青滕把阳光挡住了,于是我在青滕下面像个孩子看着飞来飞去的鸟儿.这个时候,我学着小鸟,扇了扇双臂,啊,我也会飞了,真的,我就像一个天使,自由地跟着鸟儿飞来飞去,飞来飞去.......梦里面我是多么的啊!!“
“梦醒了,看不到男人的身影.四周的墙壁如此灰黄,甚至整个世界都很灰黄,我在努力恢复着记忆,可是恢复起来的时候我看见窗子外面的数枝在摇曳着,我知道它们是在嘲笑我.我赶紧把被子盖住头,闭上眼睛我来到了一个陌生的世界.那是一片黑暗,黑暗得甚至我都看不见.我努力地试着发出一点声音,可是喉咙好象被什么东西哽咽住了.最终我还是听到了一种声音,那是我哭泣的声音.那个原来说要给我的男人去了哪里呢, 为什么我看不见他的身影,为什么他要离我而去......窗外我看不见的星星啊,你能不能帮我点起的灯火,为了一个的,为了一个破碎的心.我在祈祷着,这个时候我想到了妈妈,妈妈离我很远,很多年以前她就一个人去了远方,或许是在天堂.可是妈妈呀,你看到女儿的眼泪了吗,为什么,为什么你不伸出你温暖的双手,就像小时候把我拥入怀中啊........“
“你知道我为什么会有第4次怀孕吗?“--发过来一个问句,可是我还没来得及回答甚至没来得及思考,又继续着她的故事.“第4次怀孕还是为了他--那个说不介意我的过去会给我带来的男人.他回来了,就在我一个人哭泣三天,孤独半个月,绝望两个月后.这一次他没有喝酒.他说他回来收拾东西--听到他淡淡的这一句话,我甚至想哭都哭不出来了.眼泪在这段已经流干了,就像我的心我已经听不到它跳动的声音了.我平静的对他说为什么不能再给一次机会.他说,那不可能,他忘不掉我的过去.语气是那么的斩钉截铁.可是你说过你不在乎的你会给我的对吗--我有点激动,心里忽然抽搐起来,全身都在发抖.......男人一下子变得沉默了,面对着墙壁,不敢正视着我.透过昏暗的灯光他的背影是那么的憔悴.真的没有机会了吗,我问.男人点点头,没有出声.一定要走吗?我又问.男人犹豫了一下,然后用力的点了点头.这个时候我用尽全身的力气的爬起了我躺了三天的床,整了整凌乱的头发,然后把窗帘拉开,望着夜色的天空,我看见了闪烁的星星是那么的明亮.顺着星星闪烁的方向,我试着去寻找迷失的方向.屋子里泄露进来一抹月光,照着我,照在那一张床上.我看了看这张沉淀和破碎着我梦想的床,我好象找到了答案.于是,我对他说最后一次抱一抱我好吗,看在我为你怀孕了三次的份上.或许以后我将不再是一个完整的了,可是在你临走的时候好好的抱一抱我,让我对男人有一个美好的记忆好吗?你知道我是那么的爱你........“
“男人踌伫了一会,慢慢地走了过来,身体僵硬的站在我的面前.我鼓起勇气看着他的目光,我曾经恐惧的如闪电般锐利的目光啊此时暗然无神地躲避着我的目光. 我轻轻地伸出双手紧紧的楼着他,这个时候我发现男人的身体在阵阵发抖.我有点想笑,可是要笑的时候泪水涌出了我的眼眶.这是一个怎样的男人啊,是禽兽还是爱人,是坚强还是懦弱,是理智还是在逃避......我的脑子一片空白.过去的种种伤痛此时我我完全的想不起来了.我只想好好的拥抱这个即将离开我的男人.我是那么的爱他,甚至为了他我付出了所有的东西啊.我用力地抱着这个男人,外面的夜色真美,月亮就像熟睡的孩子露出的笑脸,我第一次好象感觉到了.可是这种我知道我即将失去而且完完全全的失去,我不知道留给我的明天会是什么样子,此刻我只想好好的拥有一个男人.我的泪水淌湿了男人的肩膀,哭泣让我的身体也抽搐了起来.于是两个人好象回到了儿时的摇篮在摇曳着即将失去的.窗外的那一抹月光是谁遗留在了我的窗前,我知道那不是我的,我从来就没有这么纯洁过,从初三的那一张破了四个洞的床开始我的身体我的灵魂都已经不再是纯洁了“
“--想到这里,我有一股冲动,这么多年来都是男人在掌控着我的身体和我的灵魂,为什么我不能掌控一次男人呢,看一看男人到底有没有如一样脆弱的地方.于是,我昂起头坚强地试着让骄傲起来, 我对说这一次我要去征服一个男人.眼睛里萦绕的泪水被我固执的止住了,我看着胸前的这个男人,他的脸被酒精漂白过后显得是那么的苍白,他的眼睛是那么昏暗,当我用力的吻着他的嘴唇是那么的冰凉,就像他的心对我早已冰凉了一样.我用尽全力在掌控着这个试图躲闪我的男人,此时他就像他当时掌控着我的身体一样无力抵抗.我就像受惯了惊吓的小鸟在奋起一博试着去挽回我的生命和尊严.我该这样去征服一个男人,从来没有人告诉过我,而我听得更多是男人如何征服.于是我想象着那个男人征服我的模样,用力的把他推倒在床上,撕扯着他的衣服就像从前他撕扯着我的衣服一样,那个男人竟然在惊恐着就像被人吓坏了的小孩.当男人露出那一个肥胖的身体,看着他惊吓的表情,我甚至开始感到满足.这种满足感膨胀着我的心灵,我看见彩虹就挂在天边.于是我用一种很骄傲的目光注视着那个男人试图躲避我的眼神,我感觉我在飞翔.就像天使一样自由的在飞来飞去......可是这种满足感并不能维系多久,最后我才发现,在这个世界上无法去征服一个男人,尤其是在一张床上.或许是我疯狂的举动和骄傲的眼神伤害和激怒了男人的自尊.男人被怒火扭曲的脸忽然恢复了往日如闪电的目光.此时,男人完全变成了一个禽兽.他用力的一个转身就把我翻在他身体的下面,然后,用一种暴风般的袭击进入了我的身体.嘴里面随着身体快速的抽动发出一声声如狼般的吼叫......“
“我不明白为什么鼓起了全部勇气学会坚强一次可是最终还是征服不了男人,反而激怒了男人往往还要深陷被征服的角色.有人说男人是禽兽,可是啊为什么要那么的善良柔弱呢.或许上帝太偏心,或许这个世界男人就是一堵墙,当他需要的时候他会开一个城门让进来,男人说那叫做.可是当他不再需要这个的时候他就会无情的关起了城门,让一个人苦苦的,傻傻的趴在城墙外承受着萧瑟的寒风吹来.“--似乎试图在给的这一场作一个结论.可是结论本身对于她来说还有什么意义呢.“当那个男人如禽兽般反过来征服我了以后,他以一种很快的速度抓起旁边散乱的行李冲出了屋子,就这样消失在了我的当中.留给我的是为了纪念这场我在的大腿上划下的那深深的十刀,还有我的第四次怀孕.“
“我的在哪里,我不知道.那时候看着那个男人仓皇离去的背影,我感觉到的灵魂已经被人无情的埋葬了.或许以后我将不再是一个完整的了.大腿上那深深的十刀疤痕和第4次的怀孕并没有击倒我,击到我的是连我都觉得很脏,身体上,灵魂上.我无法面对屋子外面灿烂的阳光,甚至我现在都不再期待彩虹了.黑夜是那么的透明,躲在里面我才能艰难的呼吸.我就像一个被人扔在了天边的孩子是那么的无助啊.第4次怀孕的时候我都无法在去面对医院了,无法在面对那一张冰冷的手术台,更无法去面对医生那一双责备和同情的眼睛.‘小姑娘,要爱惜的身体啊‘--想到医生对我说的这句话,我的头一直深深地埋在弥漫着那个男人身体味道的那一张床里.眼泪已经被窗外阵阵的寒风风干了,冻结成一串串水痕让我想起了这一张床上印刻着那一抹抹男人的液体和我的血液所交织而成的图腾.这是的图腾啊,为了它我甚至付出了一个所有的东西.可是啊,你为什么总是要让我如此的受到伤害.或许所有的过错不是那个男人,而是这一张床.当必须得要在床上才能得到证明的时候我为什么就像一个傻子还紧紧地期待着的彩虹呢.可是这一张床竟让我又一次怀孕了,而且是第4次啊.4次怀孕你知道对一个来说意味着什么吗?“--或许是在问我,或许是在问她.我无言,听着讲述的故事,我不明白为什么男人的只需要一张床.我也是一个男人,或许我是在装虚伪,或许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于是在发现我第四次怀孕以后,我绝望地去药店买了打胎药.然后躺在房子里的那一张床上,当那一碗药汤被艰难的伴着艰难的挤出来的泪水一起落进肚子里的时候,我静静地躺着,我在期待着死亡或是重生.可是短短的内,肚子的剧痛打破了我的平静.在厕所了,看着一块一块的血从身体里流出来的时候,我好象看到的是那一颗早已经伤痕累累的心在一块一块地被剥离了的身体.那个时候我想到了死,或许就这样死去会很.可是,当我抬抬头,我又看见了那两只壁虎,是啊,为什么连壁虎都比我啊.“
“可是我最终没有死,透过厕所的那一个小小的天窗,我看见了天边妈妈在对我微笑.妈妈说孩子你要勇敢你要坚强不要害怕不要慌张哪怕只有微微的光芒你也要看到生命的.可是妈妈呀我还有吗--想到了这里我一阵目晕就倒在了厕所的旁边.等我醒来后,挣开眼睛,我看到周围一片白,那么纯的白.我以为这就是天堂,我以为妈妈就在我的旁边.一阵激动我让我挥了挥胳膊,我想着像天使一样在天堂里快乐的飞来飞去......可是忽然旁边有个人在说话.她说:‘终于醒了‘.我努力的看了看旁边,看到了几个同学哭泣的脸.这个时候我才知道,原来我又一次进了医院......我甚至哭了起来,天堂啊,为什么你也要离我远去......“
“男人是什么,又是什么,在这个世界上对于男人来说是被装在口袋还是可以真诚善待的未来??????????“--发过来的质问加上那么多的问号让我觉得很紧张.我知道这个问题对我来说同样的重要.我是一个男人,对我来说又该是怎样的一个未来.或许我会像他那两个男人一样残酷的抹杀,或许我还有一点点的良知去善待一份.可是这个时候连我都无法确定,我转头望了望房子外匆匆路过的男人们,或是西装革履或许衣衫褛褴,或是神采飞扬或是一脸的憔悴.我想要知道我的同伴们啊,你们对待又该是怎样呢.望着苍茫的夜色,天空似乎下起了雨,阴霾的天气就像是这个阴霾的情绪一样在哽咽着我的胸口.我难以呼吸,难以呼吸的时候我抬起了头想看看天上闪烁的星星,可是今晚看不见星星,我的心里顿时感觉一片迷茫.....
[三]
忽然发现早已经泪流满面了.回忆着那个的故事,我不知道我是因为同情而流泪还是因为那个最后的质问让感到迷茫而深深的心痛.床的边缘,那一声浅浅的叹息声弥漫在我的耳边我感到有点紧张.于是,点上一根烟,我试着让平静的躺在床上.可是犹如潮水般的汹涌过来,虽然她瘦弱的背影消失在黎明的晨雾中也就那么几个小时.可是也就是这几个小时,当回忆起她讲的故事的时候我的心就像被掏空了一样.脑海里所有的思绪都随着她离去的身影在随风飘扬--我知道我在思念着那个.
我会是一个怎么样的男人?
我在问.可是我怎么都无法让平静下来去思索答案.在这个城市里我已经呆了五年, 五年啊竟是如此的漫长,漫长得就像长长的犹如眼眶里那一圈深藏已久的眼泪是那么的脆弱.我不想哭,因为没有人能读懂我的眼泪;我无法说话,因为长长的话语哽咽在心头.冰冷的墙壁,它让我常常期待一张床上的两个人的温柔.
可是出现了这样一个啊.在这张床上我们共度了一夜的温柔.于是
啊你化作一场梦,梦里面有阳光,有海水,有沙滩,还有椰子树下我爽朗的笑容.
当你问我,我们是不是在一夜情的时候,有千头万绪飘荡在心头.或许是我还沉浸在一个夜晚的当中或许我真的无法确定我只是想排遣一张床上一个人的还是真的会善待你那一声浅浅的叹息声.....
可是忽然你走了,我就像一个惊恐的孩子在张望着你渐渐消失的背影.
我该怎么办呢?是如此的沉重啊.
“呤...呤...呤...“--忽然电话急促的响起打破了我的悲伤.我就像一个虚脱已久的人慢慢地苏醒过来,然后拿起电话.
“我的一边耳钉落在了你那里,可能是在床上.那是那个男人送给我的唯一礼物,我...不想失去它,你......“--电话里传来那个的声音.可是它的话对我来说更加增添了我的悲伤.
“你还在爱着他,没有忘记是吗?“--我的心里阵阵的绞痛,强忍着心中的悲伤,努力用一种很平淡的语气问她.
“我能忘掉吗?我的身上刻有他留给我的十刀疤痕,甚至我的身体里还曾经流淌过他的血液.虽然现在我换了一张床,我也在努力的习惯一个人睡在一张床上的时候.可是,谁又能忘掉过去呢?“--她说,语气中渗透着几分沧桑,几分无奈.
“你应该学会忘掉过去,过去对你来说已经是伤痕累累了.为什么不去开始新的呢,难道还要一辈子活在过去当中吗?“--我用一种悲凉的语气质问的那个.悲凉或许是为的心境,或者是为那个.
“可是谁又会给我一辈子的去忘掉过去呢?“--那个忽然问到.我甚至感觉到了电话那边她的苦笑.
“你会吗?“--又问到.
这个时候,我深深的沉默.望着窗外夜色中闪烁的灯光那么的迷惑,那么的难以把握......情绪忽然让迷茫,在一片迷茫中我说:“我会帮你找到耳钉的.....“
“谢谢“--淡淡的一句就挂掉了电话.电话忽然被挂断的时候我感觉心里好象被人忽然割裂了一样.我看见了的心淌着血,看到了的眼眶萦绕着泪水,看到了我的就像是空虚的魔鬼沉沉地膨胀着瘦小的身躯,可是啊,我却看不到它到底被谁变幻了模样.这个时候我甚至恐惧了起来,我在恐惧着那个--那个无法忘掉过去的,我到底能不能用一辈子的让她去忘掉过去?!
漫长的几天里,我在寻找着一个的耳钉和我失落的心.在那一张床上我翻遍了所有的角落可是始终我看见的是一个的身影和她那一声浅浅的叹息声......我不知道这到底的为了什么.于是我使劲的捶着的脑袋,我泪流满面的在质问到底那一根耳钉在哪里还有我那一颗失落的心?
一个人的竟会在一夜之间寄托给了一个无法忘掉过去的,我不知道这一切又是为了什么,或许是我太或许总是让人如此的意外.如果需要用一辈子的去换取一份未知的我不知道飘在风中的答案究竟一个肯定的黎明还是一场沉甸甸的黑暗.
香烟已经燃尽了所有的灰烬,手指头被烫得隐隐作痛,可是更痛的是一种难以决择的心痛.于是,我还是习惯地望了望夜色中迷离的灯光,红的黄的紫的 蓝的绿的.....交织在一起就像是一场烟火在燃烧着我的思绪.忽然一颗流星飘过,刹那间消失在了眼前.可是透过泪水的光芒我看见了流星划过的光化作一个方向标指向了一个遥远的未来.于是我双手紧握在胸前,像一个虔诚的教徒,我在祈祷着这一份未知的会有一个完满的未来.......
“我没有找到耳钉,可是我找到了一个答案“--拨通那个的电话,我对她说.
“或许我可以用一辈子的,去换取一个未来“--我说.
......
陷入了沉默,我甚至可以听见电话那边轻轻的抽泣声.
“你不在意我的过去?不在意我身上那十刀疤痕?不在意我身上曾经流淌过四次别的男人的血液?“--那个激动的问到.
“我可以用一辈子的去换取一个未来“--我重复着刚才的决定.
这个时候电话那边的哭泣声是如此的清晰,我仿佛看见了眼泪划过她苍白的脸庞留下的痕迹.
......
电话忽然被那个挂断了,我不知道是为什么.可是我的心却减少了原先的痛苦和悲伤,而感到一种心灵深处的轻松和解脱.
我知道这一次我在期待着一个未来......
在等待着那个回音的日子里,我的心就像是一圈涟漪漂在床上在荡漾着我的身体和我的思绪.
终于在那一个深沉的夜里,当香烟快燃尽我的思绪的时候,忽然我听见隐约的敲门声.打开房门我看见一个人泪流满面,精神憔悴地用瘦弱的身躯支撑在我房门的门口.那一个可怜的啊--我紧紧地抱着她.抱着她的时候我感觉到了身体每一个细胞都在地跃动,我甚至忽然感觉到了心跳的声音,这种声音就像远古的钟声阵阵传来,我情不自禁地吻着这个的头发,就像是含着一株的花朵......
“你那天对我说,你会用一辈子的去换取一个未来.我回到了宿舍一个人卷起裤腿我又看了一遍身上的那十刀疤痕.千百次的我的理智告诉,一个男人,一句话,一个承诺或许只是一时的冲动,就像一阵风看不见到底何时来何时散.虽然已经伤害过我那么深,可是我宁愿相信或许男人并不是每个人手上都握着一刀.....或许你是,或许你不是.也或许我太习惯于一张床上两个人的味道,哪怕明知道那张床上隐藏着一刀,可是我还是会给一个机会.“--被我扶坐在床前对我说.我又一次紧紧的抱着那个,很紧很紧,我就像害怕一松手她就会立即在眼前消失一样,就飘扬在眼前,飘扬在那一张狭小的单人床上.
忽然解掉了身上的扣子，目光中满含着一种坚毅的表情。我疑惑地看着她，可是她不却言语。我甚至想阻止她的行为，可是她却顽固地推开了我的手。我楞在那里，看着纽扣一个一个被那一双瘦弱的手指拨开，我心如潮水。那一件紫红色的内衣在短短的几秒钟内就像一面鲜艳的旗帜在风中飘扬,我不知道是在飘扬还是那个的身体在故意的荡涤着我的灵魂.......就像一个刚出生的婴耳赤裸裸地站在我的面前,我忽然想转过身去,面对着墙壁试图让激荡的灵魂平静下来.
“抱着我“--平静的对我说.
我有点踌躇,这个时候我的手心一直在冒汗.
“抱着我“--又重复着:“我现在只有用身体,在床上才能证明一个男人许下的承诺是不是空的,是不是在意我的过去.......“
我闭上了眼睛,心里就像被人系上一根线忽然被收得很紧很紧,甚至滴出了血.
“抱着我,如果你的承诺不是假的,那么就抱着我“--忽然提高了分贝,激动的表情荡漾着泪水.
我挣开眼睛,注视着白得甚至有点发黄的身体,我的心一直在痛.慢慢地走过去,我轻轻的用双手裹住一直在战抖的身体,抬起头我害怕泪水忍不住地往下掉.
在我抱住赤裸的身体的一刹那,忽然用尽全力把我推倒在床上,疯狂地撕扯着我的衣服,疯狂地用单薄的嘴唇堵住了我想要对她说话的嘴.可是最终我什么都没有说出来,当那个用力地咬住我嘴唇的瞬间,我看见了她脸上滴落着泪水映衬着我,映衬着我曾经对她许下过的诺言.于是,一种想要去证明什么的欲望膨胀了我的全身.我用力地把掀翻在我的身下.然后我的身体就像我膨胀的欲望一样,我在用力的亲吻着她的嘴唇,脖子,还有她那双微微下垂的乳房.......当吻到大腿上的时候,我终于发现了几条微微泛白的光线--那是她身上的那十刀疤痕.我注视着那十刀疤痕许久,然后俯下身去轻轻的吻着那十条长长的交叉成几个十字架的疤痕.嘴唇吻过去的痕迹残留的泪水映衬着那十条泛白的刀痕犹如十条闪电在刺激着我的灵魂.......当我最终进入那个身体的那一刹那,忽然雷声大作,我的脑海里闪现着那十条刀痕就像疯狂的闪电在向我汹涌地席卷而来.忽然一个冷颤虚脱了我的身体,我无力的颓倒在那个的身体上泪流满面.也在哭泣,哭泣的时候我又听见了那一声浅浅的叹息声......
我们泪流满面,两个冰冷的身体就像两颗心就这样紧紧的抱在一起度过了这荒乱的一夜......我不知道我有没有睡过去或者我的灵魂曾经偷偷地逃离过我的身体.当我苏醒过来的时候,环顾四周,我看不到那个的身影.桌子上留有一张字条:
“我走了,可是我没有怪你,就像我从来没有怪过那两个男人一样.我用我的身体就在昨晚证明了一个道理,我知道你已经很努力了,可是你毕竟是一个男人.男人总是要求接近完美,但是我身上那十刀深深的疤痕和过去那两张弥漫着我和两个男人的身体的芳香或者说是腐烂的芳香的床是别的男人再怎么努力都无法去忘记的.你说会给我一辈子的去忘掉过去,可是你能给一辈子的去忘掉我的过去吗?......“
走了,我点上了一根烟,想着留下的语言,我忽然看到了壁虎,不是两只,是一只.晃晃悠悠地游荡在墙壁的边缘......
[后记]
已经过去一年了,我一直在思念着那个,那一个在床上用烟头烫了四个洞的,那一个用细细的眉刀在的大腿上划了十刀的,那一个在我的床上发出浅浅的叹息声的......
我不知道那个去了哪里.
或许是在另一个男人的床上.
或许是在天堂......
